Ruby 中两个 nil 问题引起的 bug

公司有一段 Ruby 代码偶尔会抛出以下错误：no implicit conversion of nil into Hash。一开始我一直以为，是对某个恰好是 nil 的 Hash 变量进行 element reference 操作（#[]）导致。但是找来找去没有这样的变量，而且对 nil 进行 element reference 的错误信息其实是这样的：undefined method '[]' for nil:NilClass。

Google 之后发现错误信息来自于 hash 的合并（#merge），当合并的对象是 nil 的时候，才会抛出这样的错误信息，因为 merge 试图把传入参数转换成 Hash。这一发现把错误代码的范围缩小到以下三行：

var1 = collection1.reduce{|m1, m2| m1.merge(m2)}
var2 = collection2.reduce{|m1, m2| m1.merge(m2)}
vars = var1.merge(var2)

然后这里又涉及另一个 nil 相关的问题。实验发现，对空集合调用 reduce 方法，返回的不再是空集合，而是 nil：

[].reduce{|sum, n| sum + n}
=> nil
 
{}.reduce{|sum, n| sum + n}
=> nil

至此，原因终于查清。以上代码中 collection2 有时候为空，导致 var2 等于 nil，这个 nil 作为 merge 方法的参数，引发了开头提到的异常。Tricky 的 bug 背后原因往往不止一个。此例也是如此。